星之海洋_第十二卷第一章星之海洋失东京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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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卷第一章星之海洋失东京 (第3/7页)

吹了一回新世代的时代超人典范。但这些勾当干久了,也显得非常无趣。等到我和她拿着江南地图已经找不到一个还没去过地风景名胜、还没游过的热闹街市时。终于开始感受到龙困浅滩的痛苦。

    在这期间,约翰亚当斯也曾邀请我到哈瓦那开会,共赏加勒比海风光。我当然不会傻到去赴这种鸿门宴,可又不好意思向他提出“这里好像没什么事了,你看是不是把天上的卫星挪开个几千公里,好让我回雷隆多主持前沿工作”这种显得胆怯遁逃地话,只得在南京拉着静唯一遍又一遍地充当人rou压路机地角色。

    我俩压马路的工作成效极大,一直号称要突破圣将境界地静唯竟然没过半个月就叫喊出“关节痛死了,我要去住院”这种话来,每次都给我连拉带拽地才肯出门。为了补偿她关节磨损的损失,我不得不心痛欲死地屡屡破费为她买了无数女性用品,每次返回时帮她提满了口袋,每每有新派来值班的卫兵将我当成她的保镖或者是钓到的冤大头,企图把我拦在门外。

    后勤部门发现我的信用卡越刷越没止尽,怀疑给不法分子盗了号,非常多事地把交易清单送到了寒寒那里。寒寒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女式包、鞋、衣服、内衣、帽子、化妆品、墨镜、饰品等等。不由哈哈大笑,给我打电话汇报情况时大大取笑了我一回。我唯有哀叹道:“小资女人杂志实在害人…如果不怕报复,我真想叫谭康把那些女人杂志社全部查抄了。”

    多年后,回首往事,我竟然发现那是我这辈子跟一个女子一同逛街游玩最多地时光。

    话说回来,在南京逛街购物确实比在三星时好得多。毕竟是区域性的中心城市,哪怕是高速发展的亚当斯也不能与之相比。问题是这种事情并不是我的爱好,即使是爱好。连着干六七十天,大罗金仙也挺不住了。我已经发现了一个不流血牺牲便判定天界武将等级的办法,就是把他们全部拉到南京来供吃供住不干活,专门安排逛街,看谁能挺到最后。

    按这种办法来评定,我已经远远超过了静唯,达到了超圣将的地步。在这一点上。她也不得不服我,可是得这种名誉称号一点也不能让我高兴,因为总有种在笼子里翩翩起舞的感觉。

    八月八日,日本那边终于来人了。

    日本GDI总长鸣海浩之在位上赖了四届,现在已经八十四岁。老得走不动路了还死篡着权力不放。相对他,亚当斯老爷爷都算是年轻后生了。关于他有个著名的笑话,就是日本GDI轻易开不得全会,否则得开一辆救护车到会场,让他老爷爷躺在救护车地维生席上旁听。另外还不用配专职保镖…他四周总要围着十几个医务人员,有绝对充足的rou盾资源。

    近五年以来,实际主持工作的都是日本GDI的总长助理龟井寿。这家伙在华沙之乱中曾受过郭光保护。对郭光印象特别好。见了我后,先仔细问候了郭光的情况,之后却对我不怎么热情。他坐得笔直,与我程序化地说了一阵套话之后,再次提出了华北的要求。这个口子连寒寒都不肯放给他,难道我还会让步不成?一阵唇枪舌战的交锋,双方大概都明白了对方地实力,开始谨慎小心起来。龟井寿又从侧面提了几个其他的不合理要求,都给我挡回去了。他毫不气馁,忽然问:

    “黄部长。请问贵军占据南京,颠覆南京既有政权是为何故?”

    “我们不说那些空对空的东西了吧?”我笑了笑,说:“那些事情,你们先期的接触中已经说得够多了。我要说的是。现在地南京政权以及雷隆多势力。对你们将比前南京政权更加友好。”

    “政治上只有对等的交易,没有永恒的朋友。”龟井寿干脆地指出了问题的实质:“黄部长。你的所作所为让我们很困惑,不知是否能对你寄予期望。你指使部下在南京干下了太过血腥的事,让我们中的很多人都害怕那只是豺狼吃人地第一步。”

    我对历史所知不少,尤其对中古远古历史的涉猎远较一般人为多,深知曾在南京做出最大规模血腥事件的其实是日本人,我这次实在不算什么。

    但龟井寿不见得比我更懂历史,他所知的大概只有近古几次纠纷中华人部队和民间势力滋扰日本首都的典故,是为日本史书中近古“华侵”之乱,与远古中国的“倭寇”遥相呼应,当真是怨怨相报无止尽。

    因此我才懒得跟他解释那么多,随口说:“那不过是些下里巴人的胡言乱语。你来时也看到了,南京社会秩序稳定,社会经济活动持续蓬勃发展,人民生活安居乐业,并无动荡发生。”

    龟井寿听不下去了,怒喝道:“部长,请拿出些诚意来!你以为控制了舆论就可以隐瞒事件的真相吗?你如何解释怪兽从你麾下军队的重重设防中突破到南京GDI分部机关屠杀了所有在场人员一事?事后的大搜捕真地就做得很干净吗?不要太自以为是了!”

    他说着说着便“啪”地把一叠照片丢到我面前。那都是些红外照片,看起来照得匆忙,但仍非常专业,定然是潜伏在南京的日本间谍拍摄的。一张最清楚的照片中,一个直属警卫二营地士兵正在一幢GDI高官私邸院子里向一个跪在地上地人挥刀砍去。wAp..旁边还倒着两具尸体。

    “你怎么解释这种野蛮行径?!”龟井寿冷笑着看着我。

    这家伙跟寒寒谈时不拿出这个来,专门拿到我面前找难看,可见纯粹是压我地威风。真地砍没砍人,其实他并不在意。我的反应奇快,立即答道:“我们还不算特别野蛮,还帮了失败者一把。从医学角度来讲也是让人失去生命最快痛苦较小的办法。不像…你们日本人可要逼着失败者自己剖腹自杀呢。那个听说疼得很吧?”

    “你!”龟井寿的瞳孔顿时放大到了极点。

    忽然后堂走出了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年人。我从没见过他,看他只穿了一身随便的居家和服,没有阶级章。不知是什么身份。可龟井寿竟然恭敬地向他行了一礼,行完了才说:“浅野大人,这个人…”

    “你们说的我在后面都听到了。”这个姓浅野地老人点了点头,向我上下仔细看了一回,长叹一息说:“果然是个成大事者!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不要在言语上意气再争论什么了。”

    “是!”龟井寿又恭恭敬敬地拜了下去。浅野老人这才又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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