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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是谁杀了心无师太  (第4/5页)
我。”藏花噘起嘴:“你以为我骗你。”    “谁说你骗我?”任飘伶故意睁大眼睛:“你为什么要骗我?”    “你嘴里虽然这么说,心里一定还是以为我骗你。”藏花还真不讲理。    “可是这扇门…”    “那个人既然能偷偷摸摸的把门锁上,自然也就能偷偷摸摸的把门打开。”    任飘伶这么讲,藏花说:“为什么要鬼鬼祟崇的做这种事呢?”    “只要找到那个人,就一定能问出来的。”    “对,我们一定要找到那个人。”    这次她不等任飘伶就已先走,刚走到门口,却发现他还愣在原地。    “怎么换你不走了?”藏花说:“你在发什么愣?在想什么?”    任飘伶冲着她忽然笑了一笑:“我在想,这扇门若是真的开不开,倒也蛮有趣的。”    “有趣?”藏花不懂他的意思:“那有什么趣?”    “门若是真的打不开,我们岂非就要被关在里面,关一辈子。”    藏花的脸红得就跟某种动物的屁股一样:“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男人有几个是真的好东西的?”任飘伶笑了笑。    藏花注视他,忽然说:“就算我们真的在里面关一辈子,我也不会嫁给你。”    “不要这么伤我的心嘛!”    “你的人虽然很好,长得也满好看的,但却不是我心里所想嫁的那种人。”    “你心里想嫁的是哪种人?”    藏花抿嘴一笑,向任飘伶眨眨眼:“等我找到时,我一定先告诉你。”    “既然如此,我也不想跟你关在一间屋子里了。”    这一次藏花刚伸手要推门时,门外就传进来阵阵奇怪的声音。    是什么声音?    如果你曾去过庙里烧香,就一定听见过那低沉小声的念经声,和人们小声但吵杂的说话声。    藏花她们听见的,正在这种声音。    这里本来就是尼姑庵,有这种声音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    但无心庵里的尼姑刚才岂非都已不在了,这里岂非己变成了个和尚庙?更何况连那些和尚都已走得干干净净的。    这里刚刚岂非变成了空庵?现在又为什么有这些声音呢?    藏花吃惊的看看任飘伶,他也皱着眉头在看她。    门推开,藏花就往外看,一看,她差点跳了起来。    谁说外面是空的?    谁说外面是个和尚庙?    外面明明是个尼姑庵的大殿,灯火正辉煌,大殿上有尼姑们在低声念经,有各式各样的人在上香。    各式各样的人都有,就是没有和尚。    连一个和尚都没有。    刚才那奇迹般消失的尼姑庵,现在又奇迹般的出现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种事有谁能解释?    五    无心庵里灯火辉煌,大殿上挤满了各式各样的人和尼姑。    华灯初上,本就是无心庵最热闹的时候。    天下所有庙或庵都一样。    藏花看见这情景,远比她刚才看见满屋子的和尚还吃惊十倍。    她怔了很久,才回头,任飘伶就站在她后面,她瞪大了眼睛,脸上胸表情就好像看见五六十个老太婆在跳脱衣舞一样。    ——那是种什么样的表情呢?    藏花用舌头添了添发干的嘴唇,吃吃的问:“你看见了什么?”    “一…一个尼姑庵。”    “你真的看见了?”    “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藏花还想说话,忽然看见一个笑嘻嘻的小尼姑向他们走了过来。    一个年纪仿佛很轻,身材却很高大,她手里拿着佛号:“阿弥陀佛。”    藏花不等她再开口,马上问:“请问师太,这家庵开了多久?”    这尼姑好像觉得她这问题问得很妙,上上下下看了藏花一眼,才笑着说:“无心庵神佛点光的那一天,我的父母恐怕都还没有认识。”    “师太今天一整天在店内?”    “是的。”    “一秒都没有离开过?”    “施主为何如此间呢?”尼姑的眼中充满了异样的神情。    这种神情就仿佛是将藏花当做从很远很远地方来的怪物一样。    “是因为——”    藏花本来想将刚才发生的事说出,可是她忽然想到就算她描述得很详细,绝对不会有一个人会相信的。    就连藏花都不敢相信自己所碰到的事,更何况别人呢?    任飘伶上前一步“师太法号?”    “贫尼心静。”    “请问心静师太今天下午是否有人来上香?”任飘伶说。    “有。”    “师太是否认识正行镖局的总镇头吴正行?”任飘伶说。    “见过两三次面。”心静师太说:“他偶而会来上香。”    “今天下午师太是否见过他?”    “下午没有。”心静师太微微一笑:“不过刚刚倒见过他了。”    “刚刚?”任飘伶微怔:“他现在在无心庵内?”    “是的。”    心静师太伸手指向大殿的北方向,那里站着三四个人在聊天,一个身穿灰色长袍,腰上系着一条深蓝色腰带的微微发胖中年人不就是吴正行吗?    看他正口沫横飞的高谈着,一点也不像会被人逼做和尚过,更何况他头上的头发证随着他的话声在飘荡,一看就知道不是戴着假发。    怎么可能呢?    下午他明明已被逼着剃光了头当和尚,怎么可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又长出了头发?    看他现在那不可一世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下午那可怜巴巴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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