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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他拉她并肩而去  (第3/7页)
在一起,莫非还有别的宿处?    他往前直走,已过了庙宇范围,这才发现离庙十来丈远,还有一处庙堂。    他急忙往前跃过七八丈,在一棵较高的树上运功默察。    不错,这间庙堂里住的有人。    那么,当是首脑人物无疑了。    庄主熊壮飞既然在此,毁坏程度不如前面大庙。里面除了大殿二殿,四周似还有厢房。    他决心一探。    从何处上房呢?    他从树梢上绕至二殿,见一棵七八丈高的合围大树立在厢房一侧。这倒是个最好的去处。    可是,树上有无暗桩?    他默察了片刻,没有。    他明白了,尽是高手住着的地方,哪里要什么警卫?    既是这样,更要特别小心。    他猛提真气,拔起五丈高,像一片羽毛,轻轻落在大树上。向下一瞧,由于太高,反瞧不见厢房里的动静了。    忽然,他听见有人小声说话,声音细而轻,似是女子声音。便轻轻落下两丈,站在一根枝上。    他运起神功窃听。    一个女子声音道:“师妹,你也太固执了,如今你已犯了叛师罪,难道真要在明日受凌迟处死不成?”    没听见回答,但钟吟已猜到是谁了,心一下猛跳起来,他急忙屏息敛神,恢复平静,专心听下去。    “我们女子,总要有个归宿,嫁人是天经地义之事,今夜你若再不答应,明日就是少庄主再为你求情也没有用了,你要三思呀!”    这分明是孟珠的声音。    没有回答,只听孟珠继续说:“后日少林会盟,教三教主亲临,本庄除庄主外,还有两位太上护法。这两位师叔祖,功臻化境,无人能敌,那侠义会姓钟的小子,能是庄主和两位师叔祖的对手?不瞒你说,我起先也觉得我们力量单了点儿,没想到两位师叔祖老人家还健在人世,居然为了天下第一庄的基业愿意亲自出马,我敢说,你也事先没想到这一点。    所以,后日少林结盟,将是侠义会和少林武当灭亡之日,你还有什么盼头?本来庄主要将你当众受刑而死,是少庄主苦苦哀求他老人家,只要你嫁给他,后日大战时立功赎罪,老人家答应免你死罪,但仍要…”    “师姐,别说啦。”汤文嫒凄婉的声音“小妹叛师该诛,只有认命,只求师姐代为向恩师求情,别让小妹受罪,当众受辱,给个痛快就感恩不尽了。”    孟珠勃然大怒,道:“你这个贱人,好说就是不听,明告诉你,少庄主要我最后劝一次,劝动最好,劝不听,他要来动强的,你周身xue道受制,还能反抗?嘿,我告诉少庄主去!”    接着就是拉开门的响声。    汤文媛嘶声叫道:“师姐、师姐,不要走,我求求你,求求你呀!”接着是绝望的哀哭。    钟吟听得肝肠寸断,只见孟珠走到院中,向对面厢房走去,钟吟再顾不得什么太上护法了,立即以浮光掠影、移形换位,闪电般落地,又如疾风般飘进了屋里,汤文媛正摇摇晃晃站起来,将头一低,向墙上撞去,但她还没挨到墙边,便自己跌倒了,不由绝望大声哭出来。    钟吟心痛如绞,一下跃到跟前,将她一把抱在怀里。汤文媛大惊,拼命挣扎。用嘴去咬钟吟的手臂,但牙齿挨不到手臂就被弹回去。    “是我,媛妹。是我,钟吟。”钟吟轻轻安慰她。    汤文媛猛抬起头,灯光下看得清楚,不是钟吟却又是谁?    真是:“潇潇风雨,喔喔鸡鸣;相思者谁?梦寐见之。”    她以为是到了梦中,她以为是精神恍惚所致。    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她已经走到了绝路。    “快,他们点了你哪些xue道?”钟吟急问。    她这才认准了不是梦中,也不是幻觉。    她赶紧说了受制xue道。    钟吟立即替她解xue。    可是,xue道解不了,这是庄主的独门手法,汤文媛依偎着他,惶急说道:“你快走,有师叔祖在,别为我连累了你!”    对面厢房门开了,有脚步声朝这边来。    钟吟急了,立即加强了解xue真力,果然一下冲开了汤文媛的xue道。    汤文嫒急道;“快走,我出去拼了!”    钟吟传音入密道:“你又不相信我了?别作声,等他二人过来,我自有办法!”    汤文媛一震,是的,怎么老是不相信他?他不是闯过了多少难关了么?    她镇定下来,倚墙而立,装作弱不禁风的样子。    钟吟腾地飞到了梁上,轻得一点声息也没有,门外进来的人根本没发觉。    孟珠一进来就说:“哼,让少庄主亲自给你说吧!”    她转身带上门,走了。    熊浩嘿嘿干笑了几声:“文媛,你既然如此薄情,大爷我只好不讲客气了,今晚就是你我圆房之日,明日若再执迷不悟,让你受刑而死!死了也不给你留个清白身!”    汤文媛气得把头一抬:“好不要脸的东西,比毒蛇毒,比豺狼狠,今日你敢再走前一步,姑娘我叫你命丧当场!”    熊浩哈哈大笑:“慢说你被我爹爹制了xue道,就是解了xue道,你也不是我的对手!”    说着就往上闯。    忽然,肩井xue上一麻,刚惊得要叫喊,哑xue一下又给制住。接着腰腿都给点了xue道,他动也不能动,喊也不能喊了,心中大骇。    汤文媛一见,猛扑上来,狠命一个耳光,打得熊浩一个趔趄,直挺挺跌在地上,汤文媛又朝他胸口踹了一脚,直踩得他嘴里一甜,吐出了一口鲜血,痛得昏死过去。    钟吟一口气吹灭了蜡烛,轻轻推开了窗户。这时,上房有个苍老的声音问:“什么人跌倒了?”    孟珠道:“不妨事,是少庄主拷问那叛逆丫头呢!”    “唔。”老人哼了声,不言语了。    钟吟方才拉着文媛的手,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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